对于女友苏若初的紧张与心情波动。陈凡是能感知到的。
因为苏若初甚至还跟陈凡商量过，既然省考没过，要不研究生也不读了吧。
自己想跟陈凡一块毕业，然后找个工作上班。
如果是一个月前，陈凡恐怕会兴奋的举双手双脚赞同。
他恨不得苏若初能每天陪在自己身边。
但是现在，陈凡不能这样做。
因为他明白，苏若初现在的心情波动太大，这些天看到了不少情侣分手，再加上毕业越来越近，她的情绪受到了影响，有些失去了主见。
陈凡不能太自私。
他不想苏若初未来会因为今天的这个决定而后悔。
所以陈凡能做的便是陪着她，安慰她。
五月中旬，论文答辩陆陆续续地开始了。
一直到五月底，论文答辩总算是彻底结束，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。
同时也明白，毕业真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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