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了苏韵的话，黄宜民摊了摊手：
“合作的话，我是觉得没问题的。”
苏韵面上一喜，还没来得及高兴，就听见黄宜民拉长了尾音，说了一个“但是”。
苏韵心里立刻咯噔一下：
“但是什么？”
黄宜民笑嘻嘻道：
“但合作不合作，我现在说了不算了，要等我上面的人表态才行。”
苏韵吃了一惊，诧异无比的问道：
“你上面的人？黄总你不是宜民烟酒连锁超市的老板吗？
黄宜民叹了口气：
“以前是，但现在我只能算是半个老板，还是只拿股份分红，不管具体事项的那种。”
苏韵奇怪极了，来之前她可是特意打听过的，宜民烟酒是黄宜民一手创办的，他没有任何合作伙伴，也没有接受过任何其他企业的入股增资，这个连锁超市他是绝对的老板。
可现在，他却说自己不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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